玫瑰与金靴

温驯无害的杂食动物

【炭善】听我说(零)

#很小甜甜很烂俗的先婚后爱

我妻善逸,二十二岁,身体健康除了定期对刚认识的漂亮姐姐要求结婚外无不良癖好的三好青年,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掉进包办婚姻的大坑里。

他应该从母亲一个礼拜前吞吞吐吐的话语里猜出点端倪的,只要他把注意力从手中杂志36D的欧派上分出来一点点出来,就会发现“我们家要破产了”“但是有一个人主动提出要帮我们”“就是他对我们家,对你有点要求…”诸如此类听起来十分不对劲的字眼,但是善逸太忙了,他忙着想象自己和照片中美女结婚的场景,忙着疯狂焦虑一字未动的毕业论文,还要担心毕业后找不到工作的自己会不会饿死——他太忙了,真的,以至于现在他坐在高档皮质的沙发大脑空白,两腿打颤,心跳时快时慢呼吸时缓时急,随时都有可能从那滑溜溜的料子上滑溜溜地窜溜下去,成为地上躺着的一条安静的咸鱼。

就在他六神无主,神志快要从价值不知道多少的带有金丝纹路的窗帘(上面的图案是龙吧?!那绝对是龙吧?啊?!!)飘出去的时候,善逸看见前门开了一条缝…来了来了,自己仿佛看见了那道门后面射出的代表富有的金光,可恶啊,万恶的金钱和资本主义,就是你们收买了上帝毁掉了我和美女姐姐共居的美妙天堂!还有那个说过要帮助我们家的人,也绝对是个糟老头子或者有大肚腩的中年妇女吧?因为漂亮的美少女完全不会提出要和我这样的人结婚的啊!我就是有这样的自信,我啊——

他看见扶着门的宽大的、看起来非常粗糙的手,接着是修长的胳膊,还未完全褪去少年青涩的面孔。左边额角有一块火燎过般可怖的疤痕,但是青年的眉眼是那样的温润又柔和,像天空中一片纯白无暇的云朵,叫你说不清楚他的好,也断然说不出他的不好。

“善逸哥哥!”

他听见青年声音抬高带着微微的惊喜喊自己的名字,呆若木鸡,站在原地直到对方扑入自己怀中。炭治郎他…现在居然比我还要高一点了,善逸怀着惊诧这样想着,紧绷的身体越来越紧绷了。



——我是个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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